话讲得再好、道理讲得再清楚、文章写得再多都是远远不够的——这里指的是质而非量的不足。它们都还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因为最终都应落实到做事，落实到产品或者作品上来。当然，这里所说的产品与作品不是为了应付差事、完成考核指标、评奖所得的成果，而是体现了自己的核心思想、品味、风格的能拿得出手的精品乃至传世佳作。 Linus Torvalds 所说的 “Talk is cheap. Show me the code” 就非常有道理，能够被业界广泛使用的代码远胜空洞的文章。同时，由此想法拓展开来，局限于“为人师”与输出型学习反而起到的是拖累个人提升与发展的负面效果。虽然《礼记》中提到“教然后知困”与“教学相长”，但“为人师”与输出型学习往往下的是文字功夫，而不是打磨产品的功夫，因此“知行合一”就会成为空谈的口号，限制了个人学业的持续精进。想来若能将这种由师生不对等的地位构成的生态或者输出型学习的单向传播转变为高手之间或拥有共同志向与爱好的工匠型学者之间的平等、深入、自由的探讨与项目合作开发，对于做学问应当是更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