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在上课的时候认真聆听，不要害怕一时间未将老师讲的内容完全记下来，结果只顾着记笔记而忽略了听讲，更重要的是忽略了自己的思考——这其实是学生时代不成熟做法的残留（vestige）。更好的方法是，将一个完整段落、幻灯片或小节听完后，确认已在自己的头脑中将推理过程理顺，然后再记笔记。如今，自己都已过了不惑之年，要避免旧时坏习惯的影响，真正地做知识的掌控者和调用者。用钻研、把玩、体会、欣赏的心态去学习和研究，领会思想、内化知识、细化逻辑推理环节与代码实现步骤，打磨技艺直至纯熟。

达到上述状态的关键在于去除功利心。具体说来，在小学、中学时代，功利心就是大小考试的成绩乃至最终的高考分数；在大学时代便是学分积、奖学金、各种考级和纯粹为了准备出国留学而学外语；在研究生时代是为了论文发表，顺利毕业和早日获得学位证书；在工作中则是为了 KPI ，为了某个人或者组织提出的口号与价值观。纵观这一切，所有在功利心驱使下的活动都是为了实现他人往往是短浅的目标而奔忙，可唯独没有为事情与真理本身真正一以贯之、长期地努力过，也没有为自己独一无二、只有一次的生命努力过。这其实是一种牺牲，不值得为之过活的无意义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