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对于一个研究者而言，无论是工科还是理科，秉持“终生学习”的基本精神，坚持将功夫投入到如下三个方面是极其重要而有意义的：

  1. 不断地将知识理论化、纯粹化，以至于达到可以让机器处理和表达的程度。这时，若再往深处挖掘，则除了假设与公理之外别无他物——这是机械的、逻辑的理解。

  2. 形成用定性、形象、简明的语言来概括与把握复杂概念和理论的能力——这是智慧的理解。

  3. 在不同的理论知识之间、理论与应用之间发掘并建立更多的联系。这样的关联愈多，我们对于事物的现象、本质和运作机理的把握便愈加深入——这是统一的理解。

以上围绕“旧知识”展开的工作相对于非原创性的所谓“创新”其实更为重要。因为它们乃是真正创新的根基与土壤。

Backlinks: 《读傅佩荣《工作为什么带给你痛苦》》, 《如何面对终生学习》